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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他如果突然动手,那是非常之吃亏的,是以,他不动色,反而道:“那实在太好了,泰勒中校,请你多多指教。”    “你接受任命了?”柏克将军问。    “当然接受了。”A一号耸耸肩。    “那么很好,这里的一切,以及原来秘密党的一切业务,泰勒中校都会逐渐接手办理的,你,立即跟我回去,去接受训练。”    A一号听到这里,真正呆住了。    他自己以为自己可以算是手段最阴险毒辣的人,但是对方的手段,却比他更毒辣,他就算失去了秘密党的一切,那也不要紧,他可以再和需要他的大集团或是国家勾结,重新再建立一个和秘密党类似的组织,他可以东山再起。    可是如今,对方却要他立即去接受训练!    A一号乃是何等精灵之人,他焉有不知,所谓“接受训练”也者,正是囚禁的代名词,他如果跟着柏克将军前去,那是绝无翻身的机会了!    刚才,A一号还可以暂时隐忍一下,试图设法,但这时候,他实在已没有考虑的余地了,因为他已没有法子再退一步,再退一步,只有听凭别人宰割了!    他当然是有所顾忌的,但是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一切顾忌,也都变成只是次要的问题了,他当真城府极深,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仍然不动声色,反倒伸出手去,道:“这样说来,泰勒中校,我们才一见面,便要分手了?”    泰勒中校一副傲然不屑的神态,道:“是啊,希望我们可以再见。”他老大不愿意地伸出手来,和A一号握了握手。    在泰勒中校伸手出来的那一刹间,他是绝想不到十秒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的!A一号一握住了他的手,五指一紧,将他向怀中用力一拉!    泰勒中校一个站不稳,已向A一号跌了过去。    A一号的动作,快到了极点,就在泰勒中校向前跌来,还未曾站定脚之际,他又猛地一推,将泰勒向外,推了出去!    泰勒是被推向柏克身后的一个人跌去的。    正如一号所料,当泰勒向那人跌去之际,枪声响了,枪声只是“扑”地一声响,也正如A一号所料,中枪的是泰勒。    第三步,事情的发展,也和A一号所料的没有多大的分别,那人见一枪射中了自己人,呆了一呆,柏克已伸手去拔枪。    但是A一号却已制了先机,他整个人飞了起来,双足一齐踢向柏克将军的下颚,将柏克的整个身子,踢得向后仰去。    柏克的身子,撞在另一人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恰好撞在一起,他们两个人,一齐昏了过去,倒在地上,最后,当A一号落地之时,他已不需要再发动什么攻击,他已然暂时取得胜利了。    枪声,打斗声,虽然不是怎么惊人,但也惊动了别的人,那个瘦子立时推门进来,道:“A一号,发生了什么事情?”    A一号这时,已完全镇定了下来。    也因为他已完全镇定了下来,所以,他也开始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是一直以这个国家作靠山的,但如今,他却击昏了柏克将军——但是,他随即想到利用这严重局势的办法了,柏克将军的姐夫,就是那个国家的独裁元首,柏克也正是借着这个裙带关系,才能出任该国情报部长的要职,柏克还没有死,自己只要控制住柏克,就还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索性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他一想到这里,便沉声道:“没什么,只不过发生了一点意外,通知重要的党员——区负责人以上的党员,在会议室集合,听候我的训示,同时,不论有什么潜艇,船只接近本岛,一律警告不得驶近,不接受警告的便展开攻击。”    瘦子向地上一死二昏的人看了一眼,似乎也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连忙道:“首领,这事情如果应付得不好——”A一号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我已有了主意,只要这个舅爷将军不死,我们就可以要挟他们,继续对我们作支持。”    “瘦子笑了一下,道:“而且我们可以更不受牵制了!”    A一号道:“吩咐兄弟进来,将柏克单独囚禁,加倍小心地看管,如果让他走脱了,连锁负责,你可明白了么?”    瘦子忙又道:“是!”A一号望着昏过去了的柏克将军,他的口角上,现出一丝狞笑,他可以大开拳脚了,他可以直接在黄金市场中得到好处,他还可以向柏克将军的国家敲一笔巨款,他估计可以得到一千万美金,甚至更多的利益,那么,秘密党的组织,可以大大地扩展了!    柏克将军和他的随员昏过去的时候,也就是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当然绝不知道在她们昏过去的时候,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们两人是同时醒过来的。    一有了知觉之后,木兰花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翻起手腕,看了看表,距离她昏过去的时候,还不到一个小时!    她转过头去,看到穆秀珍已从地上站起来了,正在打量着四周围,道:“兰花姐,这里是一个岩洞!我们怎么会到岩洞中来的。”    木兰花也从地上站了起来,道:“现在,距离我们昏迷的时候,已过了一小时了,现在的交通技术,可以在一小时之内,将人送出去几百里了。”    穆秀珍吃了一惊,道:“兰花姐,你是说,我们已不在市区了?我看不可能,他们是什么法子将我们载运出来的?”    木兰花并不出声。    她并不是不想回答穆秀珍的问题,她只是觉得无从回答了。    因为她和穆秀珍一样,也是在昏迷了一小时之后,刚醒过来的。    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她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她的头还十分疼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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