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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了水,才让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然后带头走出房间。    他皱着眉头匆匆跟上,一直到了厨房才将忍了一肚子的问题给倒了出来。“她可以吃止痛葯吗?你为什么给她吃止痛葯?她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你也有同样的毛病?”    她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将水杯洗干净,倒扣在流理台上,才转身靠着流理台,仰头看他“你知不知道她几岁?”    “嗡帳─”他才开口又顿住,双手抱胸的瞪着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挑眉“我正在回答你的问题。她几岁?”    他紧抿着唇,有些着恼,但见她一脸坚持,知道自己想得到答案只能照着她的规则来玩,所以他最后还是不悦地开口“十一,大概十二,我不是很确定,她刚从小学毕业,今年要升国中。”    “升国中?所以她已经不能说是个小女孩了?”    “她顶多才十二岁,就算升上国中一样是个小孩。”他一脸不耐地道:“你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两手抵着流理台,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道:“我的意思是,她即将要进入青春期了。”    他一瞪眼“那又怎样?”    她叹了口气,提示他道:“有没有上过健康教育?记不记得以前其中有两章有些老师常常会跳过?”    他咬牙开口“小姐,那种早八百年前的事,谁还会记得?更何况既然老师都跳过了,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这个呆子。    她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喃喃道:“抱歉,是我的错,你不记得是应该,会记得才有鬼,我不应该对你这种野人的智商期望太多。”    “喂!女人!”    “怎样?”她双手抱胸,冷冷的嘲讽道:“你要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你的洞xue里毒打一顿吗?”    最后一丝耐心燃烧殆尽,他双眼冒火地逼近她,一双大手压在流理台上,将她困在身前,俯身威胁低咆:“你**不知道中文怎么说吗?我只是问你她到底有什么毛病?你就不能用最简单的几个字、最直接的一句话把答案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她看着他,眼也不眨的说:“她月事来了。”    “哈?”他呆了一呆,粗犷的脸上浮现一抹困惑。    她就知道就算她用最简单的一句话,这野人还是会听不懂。    “月事,月经,俗称大姨妈,通常二十八天左右会来一次,每个女人都会有,直到更年期停经为止。”她没好气的看着他开口“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瞪着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然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黝黑的脸庞上竟渐渐浮现一抹红晕,然后那红晕越来越大,跟着完全不受控制的蔓延至他的耳朵和脖子。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他尴尬窘迫的样子几乎让她笑了出来,事实上,她直到听见他恼羞成怒的斥喝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笑了出来。    “别再笑了!喂,女人!我叫你别再笑了,你听不懂吗?”    她从微笑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明知他尴尬得要死,却怎样也停不下来。    “你这个女人…”几次劝阻不成,他一气之下,咒骂一声,干脆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吻,用最直接的方法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小嘴。    她呆住了。    怎么样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吻她,晓夜一时间竟呆得忘了反抗,只是瞪大了眼。    她不是没被人吻过,但那些屈指可数的吻,感觉起来从来不是这样的,出事前她还是个学生,忙着念书打工养活自己,出事后她忙着逃亡,根本没机会也不可能想到或发展异性关系,她知道自己应该把这个没礼貌又粗鲁的野人推开,但她并不讨厌他的味道,而且她该死的对激情欲望这种东西早就好奇毙了。    只是个吻而已,又不是上床…    “可恶,别瞪着我看,把你的嘴张开。”他贴着她的唇,暴躁的开口命令。    这家伙真是糟糕,她蹙眉瞪他,可是想知道的好奇心却害她一时冲动的张开了嘴。    谁知道事情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所激起的情欲反应汹涌澎湃地攻得她措手不及,撞掉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无法抵挡。    他结实的胸膛、坚硬的大腿、撩人的唇舌和带有魔力的双手,在在都让她无法忽视,她全身细胞像是在瞬间活了起来,热烈地燃烧欢唱着。    天啊,发生了什么事?    她双眼迷蒙,有些晕眩,她试着想弄清楚状况,却完全无法思考,只想着要贴到他身上。    懊死,这女人尝起来的味道真好!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贴着他,两只小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颈项,黑眸氤氲、红唇水嫩,她热烈的反应教他yuhuo中烧,忍不住捧着她的臀,将她更加压向自己,唇舌则一路往下添吻着她雪白的颈项。    她不自觉的往后仰起头,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更多。    “老天…”他抱起她,让她坐到流理台上,大手从T恤里溜进去,罩住她浑圆小巧的rufang,她没有穿胸罩,他呻吟出声,揉弄着掌心下的柔软。    她娇喘出声,那小小的声音被他吞进嘴里,一股火焰烧进她双腿间,教她全身发软,然后她察觉到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拉近他。    她能感觉他在牛仔裤下坚硬的亢奋,全身的细胞却只顾着兴奋地尖叫,甚至在他伸手解她短裤的钮扣时,她的脑袋仍未恢复清醒,两只手还钻进他的上衣里抚摩他坚硬热烫的胸膛和背肌,直到流理台上的水杯被她扭动的屁股碰倒,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她一僵,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天啊,她在做什么?    听到玻璃碎裂声,他也在瞬间僵住,脑袋却仍埋在她颈窝,两手停在她短裤的钮扣上,下一秒,她听到他咒骂了一句,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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