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站餐桌旁边儿 (第2/3页)

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裸裸的脸，没⽪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我再次她细的面⽪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尿。我右手攒⾜了劲放到右前方空。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她说：“你打我吧…我记小儿天天挨打，习惯了。”我忽然觉得没劲，什么都没劲。我打她没劲。

    她也没劲。我她，充当的是她爸爸的角⾊。我打她，扮演的还是她爸爸。我又想，天天挨打，习惯了，万一哪天不挨打，她是不是就不舒服？她的⾼，只有当跟挨打，受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最‮烈猛‬，那我她，还是等于她。

    《辛德勒名单》里边演到那犹太小男孩洗浴盆没洗⼲净面临被毙的命运的时候有一句台词，大意是说，当你能杀而不杀的时候，是控制和统治的最⾼现。我坐在餐桌旁，继续喝可乐。我尽量调息，尽量显得无所谓。

    也就是冷酷到底啦。她说：“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

    我说：“⼲嘛打？还得用呢。”她说：“我以后再也不跟网友儿约会了。”我说：“没关系。该约约。见谁不见谁是你的权利。”她说：“我再也不了。”我说：“⼲嘛这么讨好我？你是‮立独‬的，是大人，我也是。”她说：“不…你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

    我到厨房，找出擀面，又进卫生间，顺手拎出一桶洗发露，回到餐厅，她还跪在原地。我说：“撅着”

    她撅好，四肢着地，抬起。我用洗发露润滑擀面，然后扒开她的眼儿，那里面是别人的精。她说：“爸爸惩罚我吧。我是坏女孩儿…我欠…”我把擀面塞她眼儿里，一下一下她子。她‮动扭‬蛮，呻。我她，说：“别动！”

    她不敢动了，可忍不住呻。我的左手住她的，左手拇指抠进她门。她哼一声，忍着，那里面淋淋的。我把擀面从她眼儿出，塞她眼儿里。我往里杵。

    遇到阻力。我说：“放松”她稍微放松了点儿。我继续往里杵。擀面塞进一半，怎么也进不去了。肠子是拐弯儿的。我用擀面她。她说：“请拿出去…劳驾…”我提膝照她上一下。她一晃，没声儿了。